把無所謂當作一種防備,但心裡的疲憊卻不是闔眼就能簡單了結。繁雜的一切伴隨許多傷害,讓人學會用極端的姿態回敬,在歲月洗禮又學會戴上面具,假裝這是牌桌上的遊戲。
如果翻臉能像翻書一樣,那該有多方便,至少不用再忍受著,就算一瞬間也好,能夠清楚明白沒有對不起誰,反而悶著是對不起自己。
互相傷害的刺蝟遊戲我不迷戀,要是可以,就全當我錯也行,然後讓我把一切徹底帶走,至少大家好過。
沒有誰對不起誰,只有自己對不起那一切、那每一位。
眨眼不過百年,能用極端如此簡單也好,不管是先或晚的一步,不如認命踏出。
文章標籤
全站熱搜
留言列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