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人綑綁,我卻不知奔逃,
或許是對這的規則感到厭倦,
也或許是我,對自己感到麻木。

與她對上雙眼,只有世人不懂的畏懼。
癱倒在地的身軀,冰冷得不像話。

而她從王位上起身,如野獸般向我爬近,
雨水濕漉的衣裳,卻不見她有任何寒顫,
就連那輕觸我頸的指尖,都是如此溫暖。

純真的殺意,我在她的瞳孔看見最單純的邏輯…
“生存”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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