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開一瓶發爛到黃的酒 沒有氣泡也不順口
餵食自家畜牲一餐又一餐 沒有言語沒有感謝
又不自覺輕撫過臉上傷疤 鬍渣就像試圖遮掩
但 怎樣也藏不了
這每一吋被拆的空氣 讓人窒息
特別是這凌晨五點 在掙扎天亮的天空
連聲辣舌的感謝什麼都沒有 沒有能選擇的抵抗
像是錯了一樣 因為還活著 當陽光透過這酒杯
被照亮的蒼白臉孔在眼前 是頹廢 或只是發瘋
就對自己說聲感謝吧
準備每餐不變的菜色 全是酒類清單
就乾一杯 好燒爛在思緒裡 那原本想說的什麼日 快樂
管他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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情與腦 (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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