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為什麼明知道這是毒藥，也要將它飲下？」
那瘦弱的身軀，就站在我身邊，他看著我拿著水杯，吞下那米粒大小的藥物。
透過玻璃杯看著他的神色，被扭曲的有點滑稽，而那眼神卻又讓人感到不明恐懼。
強嚥下他口裡所謂的毒，卻不明白該是要替他編造一則美好故事轉移焦點，還是要向他說明某一種層面的現實。
或許是基於被那瞳孔注視所產生的恐懼，也或許是我潛意識想摧殘他的心智，思緒開始不懷好意在心中彭湃，但話還沒說出，有股力量將惡意層層包覆了，進而改變了我的嘴形。
「因為我知道它能替我殺害體內的某個東西。」
「那是什麼東西？」他從未改變目光，直視著我。
而我則把視線移往放置桌上的水杯，看著那模糊被扭曲的身影，並把話語裡的答案藏在裡頭。
「…敵人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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情與腦 (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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